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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方腹腔镜下胆囊切除术后胆

医方腹腔镜下胆囊切除术后胆瘘处理不及时承担赔偿责任

盈科律师事务所

医疗律师刘东冬

腹腔镜下胆囊切除术后存在胆瘘可能(几率极低,后果严重),故术前医方应当有预见并告知,术中要谨慎手术,术后要严密观察并妥善处理,若医方术后观察处理不当即为过错,应当承担相应的损害赔偿责任。

田甲患胆囊息肉二年,于年4月2医院肝胆外科治疗,同月6日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。术后2天因持续性腹痛、腹胀,止痛等药物治疗难以缓解,于同月8日行剖腹探查术,术中见腹腔内中量胆汁性腹水,小肠中度胀气,吸尽胆汁性腹水,以大量无菌水冲洗腹腔,继续探查胃肠无损伤,胆囊管有两枚钛夹,夹闭可靠,但胆囊管被钛夹钳夹处变黑坏死并漏胆汁,继续分离胆囊管残端,靠近胆总管约0.2cm处重新以丝线结扎牢靠。术后加强抗炎、对症支持治疗,于年8月3日病情好转出院。出院诊断:胆囊息肉(治愈);胆囊管钛夹钳夹处坏死(治愈);胆汁性腹膜炎(治愈);右肾囊肿(好转)。出院医嘱:继续治疗,加强营养。

经田甲申请医疗过错鉴定,戊鉴定所分析认为:(一)田甲“胆囊息肉”诊断明确,具有“腹腔镜胆囊切除术”手术指征;术后考虑“肠梗阻合并腹膜炎”合理,具有“剖腹探查术”之手术指征。两次手术均无明确禁忌症。因此,本例诊疗思路恰当。(二)手术知情同意书有关“再次手术;伤口并发症”等风险告知清楚,并有患者家属签字为证,本例医方不存在医疗风险告知不当的医疗过错。(三)本例“腹腔镜胆囊切除术”操作规范,无误伤表现,钛夹钳夹及引流管放置恰当;根据钛夹的构造特征,其夹闭的松紧程度不会存在人为差异,故钳夹处胆囊管坏死漏胆应与胆囊本身慢性炎症致组织水肿、易脆有关;是否放置引流管属于医疗原则问题,但引流效果好坏与患者体位、活动、放置位置等多种因素有关,在本例已按医疗原则放置引流管的情形下,仅以引流效果不好不足以认定医方过错。(四)漏胆及胆汁性腹膜炎作为“胆囊切除术”常见并发症,其诊断通常需一定的临床观察过程,本例“腹腔镜胆囊切除术”术后48小时内实施“剖腹探查术”应属合理期间,不能认定医方存在延误治疗的过错。综上,乙医院不存在医疗过错。

经田甲申请重新鉴定,己司法鉴定所分析认为:、田甲患胆囊息肉,诊断明确,有手术指征,选择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是正确的。2、术后出现胆漏,胆汁性腹膜炎,麻痹性肠梗阻诊断成立。3、因手术记录不规范、鉴定会上当事医生未到场,故无法明确了解胆漏发生的具体原因。而无论电凝热切或操作不当撕裂(胆囊有分破记录)导致胆漏,均与手术操作有关,医源性是肯定的。4、腹腔引流管未真实反应胆漏情况,使胆漏未被及时诊断,导致患者遭受第二次手术。田甲7:20术毕回病房,7:53即反复诉腹痛难忍(见护理记录),较短时间内出现剧烈腹痛,医方术前讨论未考虑到胆漏可能:二次手术记录腹腔内中等量胆汁性腹水,而引流管无引流物(护理记录单记载7日9:00;引流管通畅,无引流液。2:00后无引流管通畅否及引流液记录),且手术记录中未描写引流放置位置。综上所述,医方对田甲的整个诊疗过程中有过错,属次要责任。

一审法院认为,田甲患医院告处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,乙医院诊断及选择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正确。田甲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后出现胆漏,继发胆汁性腹膜炎、麻痹性肠梗阻以及胆囊切除术后综合症。对上述客观出现的损害,乙医院在诊疗过程中是否存在过错,以及若有过错,其过错与田甲的现有损害后果有无因果关系,已由己司法鉴定所作出鉴定意见,乙医院在审理过程未能举示证据反驳,故一审法院予以采信。一审示院根据案件的具体情况,医院对田甲行第二次手术的损害后果承担30%的赔偿责任。

田医院责任比例太低而上诉。

二审维持原判。

本案,两次鉴定均认为医方对胆囊息肉的诊断、治疗方式的选择均是正确的。但是钛夹夹闭处胆囊管变黑坏死并胆瘘的原因不明,两次鉴定结论完全不同。戊鉴定意见认为是钛夹夹闭后局部组织的正常坏死的原因,但己鉴定意见认为是手术过程中有误伤胆囊管所致,本律师认为,就此问题在无相反证据的情况下,比较而言戊鉴定中心的鉴定意见更为可取,不应将此点归为医疗过错。但己鉴定意见对医方术后观察不细致、疏于管理以致二次手术的分析意见显然更令人信服,故医方应当承担次要责任的损害赔偿责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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