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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九八年一月一号,我们结婚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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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对于很多家庭来说,可以说都是不平凡的一年,特别是疫情的影响之下,许多夫妻间隐藏的问题都被曝光,甚至很多人动了离婚的念头,由此也再让我们去思想,婚姻成功的秘诀究竟是什么呢?当我们看到那些纪念银婚、金婚、钻石婚的美好见证时,是否会给我们更多的提醒和期待呢?在今天“人生故事,故事人生”里,为你带来一个相伴、相敬、相爱的夫妻间的故事:二十三年,以年为单位,并不是大的数字,但换算成天,却是近万的日日夜夜,这是他们的故事,更是上帝手中美好的计划与安排。

一九九八年一月一号,我们结婚了!

结婚以后,原本天天写日记的我,很少再写,或许是心不再游荡,或许是日子过得简单又平安,或许很多话都已向上帝倾诉。当然,这期间也怠惰懒散了许多。

我的先生年出生,正是文革如火如荼之时,作为军人的父亲给他的长子起了一个很具时代气息的名字(文利,文化大革命一定会胜利)!不知是否也倾注了同样的盼望,我叫他文子。

第一次见他,那是年夏天,我在上自考。上课我总喜欢坐第一排,既可以清楚地听讲,又不容易被其他背影打扰。上课前,同学们一个个从我眼前走过,我一个个相面,然后心里一个个评论:这个不够俊美,但很帅气;那个有点傻气,李逵类型;这个够标志,但缺少点洒脱的气质,而且穿着也不讲究,很普通的白衬衫,有点过时的麻纱裤子,竹片样子的腰带,但鼻梁挺直的,目光沉稳,可以看出是个诚实人,这就是日后成为我先生的文子!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观察他这么细致,也许他的不修边幅与他标志的五官有点不协调吧。

这之后的几个星期,我们仍旧没有相识,因为是夜大,大家进度也不一样,偶尔会上同一门课,但也基本上是匆匆地赶来又匆匆地离开。印象中文子总是坐在后面,一个晚上,大概全教室都没有了空位,他才坐在第一排,我旁边的空位上。我桌上铺着自己单位的企业小报,从这份报纸创刊之日起,我就开始投稿,兴趣加工作,一举两得。他看到便问我是否也在这个企业工作,并说她的妹妹也是这个单位的员工,再一细说,竟和我同在一个部门,和她的妹妹虽不算熟,但听她说过她的哥哥在教堂唱诗班侍奉。这突然让我对眼前的这个弟兄有了灵里亲切的感觉,一下子觉得距离近了许多。都是信主得,即使是陌生人也会觉得距离很近。

不久,我出了一次小小的车祸,腰部神经受压,右腿疼痛难耐,但工作学习都不曾落过,总是找来同宿舍的姊妹接送我,晚上上课时,两个男同桌都要求送我回家,但不知是我不愿给人家机会,还是担心别人的误会,几次都被我婉言拒绝。一次姊妹有事没来,我主动要求文子送我,当时的想法很简单,因为同是信主的,这样的要求他不会有什么误解,而且也比较可靠,不会招惹什么摆脱不掉的麻烦,因着这种想法,我径直挪到他身边,要求他送我回家,毫无半点羞涩,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有点鲁莽。忘记他当时的表情,甚至几乎忘记了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当一年后我们正式交往时,他总会以此事来说事儿,并说我早有预谋等等。当时给他的印象,我似乎是个要钓他的渔夫。还说当时好像车子没气,但一载上我,就感觉气很足,大概是上帝显了个小神迹,回家的途中差点又被车撞,还说我趁机抱了他一下。要说事实,那最多也是条件反射,他真是自作多情,记得我随口喊了句“感谢主!”,他也说了句“真的感谢主!”因为我当时的口头禅就是“感谢主”,而他此时的“真的感谢主”,说得太合时宜,所以有些印象。同宿舍的姊妹和院里的邻居见他送我回来,似乎都有点异样,但我却很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,有点忘恩的样子。

之后又有一次,我的同桌没来,文子来了以后坐在最后排,当时我简单到什么也没想,到后排邀他坐在我旁边,因为我的座位靠前,听课清楚,都是弟兄姊妹,这样对他也是一种照顾。不成想在我们正式交往后,又被他当做笑料——当做钓他的方式。我也不想做任何辩解,现在想想,换做自己也会这么想,但当时的想法简单到让现在的自己都怀疑,又或许,这种好感太自然,这种来自于基督里面的友谊太纯粹,没有顾及世俗的理念。

那年冬天我参加了诗歌班,但与他很少接触,之前那点好感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了许多,一直到第二年五月,也就是年,他的妹妹给我们牵线,我们在她家开始了第一次约会,记得他下午四点左右要走,被妹妹拦住,事后才知道他要参加小组聚会,他对圣经很熟,生命也比较成熟,对信仰的执着热爱让我自愧弗如,所以我也加紧了读经,聚会。往后,我们的交往也是若有若无,感觉不像恋人,他好像没有正式谈过恋爱,不知道怎样进行恋爱中的约会,我的心怎么也激不起涟漪,更别说千层浪了。看过一次电影,转过一书店,他常会在我下课的时候送我回家,那时他已毕业,是专门来送我的,然后,我们会在路边坐坐,或是去大学校园走一走、坐一坐,不说情话,只聊圣经和文学作品,所以,我怎么也培养不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思。

那年他陪我去考试,中午去一个大饭店吃饭,我哪里舍得花他的钱,他一个月才多元钱,我坚持就近找了个小饭馆吃烧麦,然而足足在油烟下等了半个多小时,一盘花生米都吃光了才等到。他不停地埋怨油烟大,不干净,还说我上不了排场等等,我一肚子火气,心想还不是为你省钱,竟然这么不理解我,那顿饭吃得我郁郁寡欢。记得后来还和一位主内的大姐发他的牢骚,心想等再见面,好好说说他,没想到见面后气又没了,事后很久谈起这件事,他说那天他刚发工资,就是想请我好好吃一顿,现在想来真有点后悔,应该让这穷小子多花点,但节约实在是我的缺点和优点再加上美德,哈哈!

渐渐地,我们的关系近了许多。正值隆冬时节,他时不时进来找我,我不在家,他就会到房东阿姨那里找来钥匙,帮我把炉子点着,回到家一股暖流袭来,心里心外都是温暖……偶尔我也会请他在我的小屋吃饭,我感觉很好吃的焖面,他说没熟,我感觉很香的炖肉,他说萝卜太黑,肉太少,他的直言令我很不爽,但不生气。记得我生日时,他来看我,他并不知道是我的生日,买了鸡蛋和梨,我还以为是小寿桃,梨在来的路上丢了好几个,他有点沮丧,我虽不是太开心,但仍旧感觉暖暖的,是那种很朴实的温暖。

年春夏时节,我报考了神学院,当时的奉献心志不是很明朗,当神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以后,我还是决志要去,文子也支持我,但我们的双方父母却极力反对。我的父母认为我年龄大了(当时我26岁),领了结婚证就可以去;他的家人认为我去了北京,肯定会和文子分手,执意反对。虽然外来压力很大,但我去意已绝,领结婚证就领吧,对于婚姻没有太多考虑。文子可能承受比我大的压力,父母的反对,对我没有太大的信心等。但无论怎样,他还是同意了。记得我们上午领了结婚证,下午就因为照相的事我大发雷霆,大概以往很多的忍耐都是托上帝的福吧,于是我给这次生气一个标题:上午还小鸟依人(因为还在婚姻之外),下午就河东狮吼(因有婚姻做保障)。上帝长久以来保守我没发脾气,一定是特别保守我们这段恋情不会中途夭折,说实在的,我们的感情并不是那种如胶似漆,刻骨铭心的,而他也是因着原生家庭的缘故不愿意找脾气大的妻子,如果我们中间有矛盾有争执,那么我们能否走到一起真是一个未知数。

文子送我到北京,一下火车,北京雾蒙蒙的天气就让我有种不快乐的感觉,那时是9月份,家乡的天空正是云淡风清,秋高气爽之日。天气真是左右人的心情。

第二天我俩去京城转了一圈,中央音乐学院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,因为要在附近的商店给人买哨片,文子拿着地图,我只是跟在他屁股后面,他的方向感很强,而我东西南北一概搞不清楚,这让我很依赖他,以至于后来总想和他一同出门旅游。转到琉璃厂,原来是古董店聚集的地方,我贪婪的一件件看着,还时不时弹敲一下和洗衣盆一样大的薄胎瓷盆,文子可吓坏了,担心我给人家敲碎脱不了身,我却暗笑。在他眼里我就是个鲁莽的丫头!记忆最深的是我们买了10元3斤的大桃子,只有5个,非常甜,多年以后回忆起来都记得当时的甘甜,在回来的路上,文子又吃了两盆刀削面,说是盆是因为那个碗大得惊人,我的一盆只吃了几口,确切的说他是吃了两盆半,文子说那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,后来许多年,仍旧拿此当笑谈。

高高兴兴送走他,开始了我的读书生涯。学校的生活不错,条件也还好,饭菜丰富,洗澡也方便,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位刚从新加坡留学回来的老师,印象最深的是听她讲的第一堂课:亚伯拉罕从吾耳走出,从当时经济繁荣的大城走向茫茫沙漠旷野……这些都是我从前没有听过的,感觉很珍贵,然而我真的是没上几堂课,胃就开始不适,两周以后中秋节的晚上,我突发急症,胃部绞痛,一位姓石的老师医院,一系列检查之后得到结果,急性胰腺炎、胆囊炎、十二指肠溃疡、胃炎……疼痛难耐自不必说,躺卧跪坐都不能使疼痛减轻一点点,衣服均已被汗水浸透,连续输液38小时之后每天都会又输十几个小时,同学们轮流给我陪床,整整一个星期,只能喝少量的水,什么都不能吃,所以即使抿口水也觉得异常甘甜。医院为我进行了一个名为ERP的检查,在检查的前一夜我极度恐慌,反复祷告总不能安然入眠,那种恐慌让我想起耶稣基督被钉十字架的前夜。ERP检查在当时是比较先进的检查,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。一个北京教授在全国做巡回医疗,医院是排了好久才有这样的机会,是医生们学习的机会,这是一种让病人比较难受的检查方式,类似于做胃镜,口腔麻木后,从嘴里探入一条管子,然后往管子里打药,五脏六腑的情况就会通过管子上的小探头显示在一个显示屏上,像看电视一样。床摇来摇去,极度虚弱的我处于昏迷状态,从床上掉下来,被叫醒后,又继续查看,只是身边有了看护者,起初医生们都跑到另一间房子看我的五脏六腑,听教授指手画脚的讲解,把我一人扔在那里,任床自动的摇来转去,以为我是壁虎,会好好的附在床上。检查结果,先天性肝内胆总管扩充,原本7mm的胆管,当时已扩充至28mm,成一个葫芦状,管壁也是僵硬,没有弹性,只是胆汁分泌不畅,影响消化,于是引起一系列的消化系统的病,根源在这里。

十天后,文子赶来了,那时没有手机,可能是校方通知家乡教会,教会又通知诗班,诗班赵老师又通过其他弟兄姊妹,辗转联系到文子。他来了以后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,输完液我们一同到院子里或附近的街上转转,在医院住了十三天,我一再要求要出院,刚好国庆,学校组织同学们去长城。长城可是我从小学二年级就渴慕去的地方,但老师觉得我刚出院,身体还极度虚弱,不适合这样的远途,而我却执意站在队伍中,当时自己怎么会那么不顺服不成熟,那种生命得磨练多少年才可以为主使用。

在去长城的路上,车堵得厉害,于是全车人下车步行一个多小时才到达,当时好多人担心我的身体,但奇妙得很,一点问题都没有,终于登上了长城,我儿时的梦想终于实现了。长城的石阶相差很高,攀登起来真的很费劲,看到很多人下台阶时倒着身子弯下腰,手扶着前面的一个台阶,慢慢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下退,感觉很夸张。从垛口往下看,漫山遍野或葱绿、或金黄、或火红,从没有看到这么绚烂的山,上帝奇妙的作为真的再次使我感叹。夕阳西下的时候,我们与长城告别。

回到学校原本想可以安心读书,没想到校方坚持要我休学,原因是“先天性胆总管扩充”后天治愈的可能性很小,院长的一个朋友前几天胰腺炎过世,他有点担心。虽然我们一再坚持,仍不能通过,尤其是文子,甚至流出了眼泪,我心底有个意念——“顺服吧!”,最后还是以休学告终。文子又一次扛着沉重的行李踏上了火车,一路无语,我们北归。

一九九八年一月一号,我们步入了婚礼的殿堂,长老再一次诵读着爱的篇章,在众人面前我们彼此宣誓:今生今世无论贫穷、疾病、困苦、艰难……都不能使我们分开,要彼此接纳,以爱相携,互相宽容,同走天路!年的一月一号,我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,上帝赐给我们一个大宝贝,我们的女儿在这一天,来到了我们身边,和我们同走天路,同享上帝的恩典。

时至今日,我们的婚姻已经满满地过了23年,有如胶似漆的甜蜜,也有大大小小的争吵,更多的却是在基督里彼此的建立与成就。一起祷告,一起唱诗,一起讲道,一起探访,虽然上帝造我们,真的完全不同,不同的个性,不同的喜好。然而,在差异中,上帝总将合一的意念放在我们里面。丈夫爱妻子,如同爱惜自己的身体,妻子尊荣丈夫,如同尊荣基督。更感恩的是,我们的女儿,从小耳濡目染,在教会中长大,上帝早已不再是父母的神,更是她的神。今天是我们结婚二十三年的纪念日,二十三年来无论贫穷、疾病、困苦、艰难……都没能使我们分开,二十三年以后,我们依然会彼此接纳,以爱相携,互相宽容,同走天路!

(注:若有“相关阅读”出现,乃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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